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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笑：“或者是，他杀。”
“死者全身无任何伤口，可是全身的血都流光了。”
“如果说紫玉要害你的话，是谁又杀了紫玉，紫玉害你的目的是什么？是谁救了你？杀紫玉和另外一个姑娘的又是不是一个人？”素心像是问我又像是问自己。冰窖的寒冷让人无法思考，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拉她出了冰窖。
“这怎么可能？”我忽然觉得身脊背上冒出了冷汗。沈素心不自在地看了我一眼问：“紫玉的尸体现在何处？”
“冰窖。”
木鱼声停下，一声长叹：“施主们回来就好。”
冰窖里的温度很低，我搓了搓手忍不住要跳脚。紫玉的尸体被白布盖着，沈素心上去揭开，看了半天，回头看我，摇头：“是上吊死的。”
回到庙里天色已晚，佛堂里没有人，那些唧唧喳喳的姑娘的声音也没从厢房里传出来。我和沈素心对望一眼都觉得奇怪，客房的灯都是灭的，只有慧清大师的厢房亮着灯。我敲门，是明月师父开的门，有几个姑娘坐在蒲团上，脸色苍白似受到惊吓。慧清大师敲着木鱼，声音凌乱。
我不自在地开口：“大师？”
我走近看见她脖子上明显的勒痕，也摇头：“不，是他杀。如果是上吊的话，脖子只有半圈有勒痕，而她的脖子几乎是整圈都有痕迹。”
“哪里奇怪？”
我和沈素心不约而同地往外走，紫玉原住的是西厢房，推开门，三尺白绫还悬在梁间，尸体放在床上，肤色苍白，表情很是安详，就像睡过去一样。沈素心皱眉：“这姑娘怎么好端端的自杀了，她整日炫耀自己要嫁的夫君与她是青梅竹马的一翩翩佳公子，她有什么理由自杀？”
我们对望一眼不知所措。
“尸体在哪里？”
“还在那个房间里。”几个姑娘都忍不住哭起来。
沈素心仔细地看了一下尸体，暗道了句奇怪。
沈素心快言快语：“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这一问不要紧，一直掩着口鼻的细眉细眼的姑娘“哇”地一声就哭出来：“又死了人了，在紫玉死的那个房间又有人死了。”